2008年9月30日 星期二

扛不起的重擔

我進入醫業時:
我鄭重地保證自己要奉獻一切為人類服務。
我將要給我的師長應有的崇敬及感戴;
我將要憑我的良心和尊嚴從事醫業;
病人的健康應為我的首要的顧念。


台灣版的白色巨塔上演時,在片尾曲之前切入了這一小段「醫師誓詞」。
其實一般我們的開頭是說「准許我進入醫業時」,而且後面還有...

我將要尊重所寄託給我的秘密;
我將要盡我的力量維護醫業的榮譽和高尚的傳統;
我的同業應視為我的手足;
我將不容許有任何宗教,國籍,種族,政見或地位的考慮介於我的職責和病人間;
我將要盡可能地維護人的生命,自從受胎時起;
即使在威脅之下,我將不運用我的醫學知識去違反人道。
我鄭重地,自主地並且以我的人格宣誓以上的約定。

這是西元一九四八年世界醫學協會日內瓦大會,根據醫學之父希波克拉底(Hippocrates)於西元前約四百年所寫的Hippocratic oath,所重新修改訂立的「日內瓦宣言」。

社會總是無情地對白袍寄予過度理想化的期望,蛋塔裡也不乏紙上談兵又老愛比別人唱高八度的理論派學者。然而說穿了,我也只是一個貪生怕死的平凡人,一個時時掛心家庭的平凡母親。家人孩子就是我的一切。要我奉獻一切?很抱歉,我做不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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